《黎明前的黑暗》

    「欸，你要吃什麼嗎？」過一會小涵打開房門探個頭進來問。

    「學姐找我出去吃宵夜～」

    「學姐？」

    「就是小筑學姐啊。」

    「喔喔，那就…隨便買點滷味吧。」

    既然是小筑應該就不用擔心什麼了，於是我就轉頭繼續做報告。不知不覺就
完成了，看了看鐘也沒花多久時間. 原來…我很適合作這個阿…突然感到有點悲
哀。閒下來我才想起，因為出遊擱置沒處理的那些影片照片，隨手一開抽屜，卻
看到小筑拿給我，被我拿來和組長談判的光碟。我看著這片光碟思考了許久…

    過一會小涵帶著宵夜回來，我在客廳邊看電視邊吃宵夜，她便回房間整理前
兩天的行李。沒多久同租的學弟也回來了，東西放一放就陷進沙發裡開始跟我搶
遙控器。

    「欸…吃完沒？」小涵從房間探出頭來問。

    「還沒…」

    「快點啦～」她撒嬌的說.

    「為什麼？」我漫不經心的看著電視隨口回應。

    「你看～」聽到小涵走出來的聲音，轉頭一看差點沒噎到…

    小涵穿著一身黑色的旗袍，裙擺長度只剛好包住她的臀部，在胸口有個心型
的洞，可以清楚看到豐滿雙峰跟深邃的事業線，往上在頸部有領子套住，背後則
是簍空到腰部，裙子往下是黑色吊帶薄絲襪，頭上戴著一個像兔耳朵的黑色蝴蝶
結…或像蝴蝶結的黑色兔耳朵？總之，不知道她去哪裡生出來的情趣旗袍套裝就
是了。

    「好看嗎？嘻嘻…」她邊問還拉拉裙擺…當然好看了，她的身材配黑色本來
就很吸引人，又是合身的旗袍…整個人成熟許多。

    「好看是好看…」我尷尬的指著在客廳另一角的學弟，學弟也很配合，尷尬
的對她揮手…小涵啊的一聲，躲回房間裡碰的一聲關上門.

    「我什麼都沒看到，快去吧。」學弟走過來一把搶走我剩下的滷味，拿起遙
控器轉台。

    我轉了門把，發現推不太動，原來是小涵在門後…她開了個縫確定是我，才
很快的開門把我拉進去，然後鎖門.

    「吼唷…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啦…」小涵紅著臉，害羞的用手一直抓瀏海，尷
尬的說. 我看著她這套旗袍，感到有些難受…好像不做些什麼的話，就會心臟病
發一樣…

    「怎麼樣…好看嗎？」小涵看我像個呆子一樣的站著，手放到身後扭扭捏捏
的問。

    「妳怎麼會有這些？」我認為言語無法表達我真正的想法，只好雙手用力比
出大大的讚…

    「剛剛學姐帶我去買的…」小涵臉紅的笑了笑，好像嫌太短一直把裙擺往下
拉。

    「小筑？」

    「對啊…而且她還硬要幫我付錢…」她邊說邊低頭調整吊帶。

    「妳們不是去吃宵夜嗎？」我苦笑，心想難道這就是小筑跟我道歉的方式？

    「唉唷…不管啦你快去…去坐好啦…」小涵邊說邊把我推向椅子。

    「蛤？為什麼要坐著？」我拉了椅子坐下。

    「不坐下我怎麼…」小涵用手指著我褲檔.

    「…怎麼樣？」我故意問。

    「……」

    「…你很煩耶！人家不玩了啦…」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我把她拉過來坐在我腿上，一股香味跟著撲上來，
是她洗髮精的味道。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這件旗袍短到一坐下，小涵的白色小內褲
就露出來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胸口那個愛心型的空洞幾乎就貼在我臉旁。從這個
角度看進去，渾圓的美胸隨著她的呼吸起伏。我想要去解開她胸口的鈕扣，卻被
小涵伸手阻止，接著她的唇就印了上來。

    如此深情的擁吻，我也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後背…才意識到原來這件旗袍底
下，並沒有胸罩。過了好一會兒，小涵才停下，我們兩微笑著對看。我很喜歡她
這樣的表情，雙眼閃爍著光芒，兩頰紅通通的，配上動人的微笑，這一定就是幸
福該有的樣子。

    「你不要動噢…」小涵站起來說.

    「…剛剛和學姐聊天，我才想到都還沒好好回報你…」她笑著跪到我雙腿中
間.

    「不用啦，這兩天也夠了。」

    「那不一樣啊，這次是你在享受耶～」…是說，我到底在幹什麼？美女的服
務哪有拒絕的道理？

    「好吧…記得溫柔點. 」

    小涵先後把我的短褲跟內褲褪到腳邊，接著用手從膝蓋把我的腿分開…沒多
久工夫，我的分身已經被她溫熱的小嘴幾乎整根包覆了。看她的眉頭緊縮，猜測
應該是有些痛苦，我伸手想去摸她的臉頰…

    「…唔…呼…不要動啦！」小涵鬆口，把我的手抓住。

    「…可以了吧？」小涵站了起來，走到行李袋旁邊拿出前幾天用剩下的保險
套，又走了回來。

    「這我自己來吧…」我伸手想要接過套子…

    「就說…不要動了嘛…」她還是堅持不讓我動…

    小涵又跪下來，小心翼翼的幫我戴上，接著就站起身，背對我開始解旗袍上
的扣子。我以為她會一次脫個精光，沒想到只解幾個扣子後就停下來了。

    「先讓你看看…嘻嘻～」小涵很快的轉過身來，像曝露狂一樣的拉開旗袍，
又很快的轉回去。果然她的美胸看幾次都不厭煩…

    「再等我一下噢…」她說著彎下腰，就要脫下內褲。

    「仔細看噢…」左右手分別抓好內褲，小涵背對著我開始扭腰，翹臀也隨著
動作搖擺. 我坐在椅子上，雙腿間淺黃色的肉棒硬到不行，只好先自己用手安撫
一下了…

    小涵背對著我，扭腰擺臀同時緩慢的拉下內褲。這時我看到她白色棉質內褲
上，有一小塊的濕痕，但是很快的就隨著她的搖擺而看不到了。我握著肉棒，看
著小涵慢慢的把內褲往下脫…然後卡住。

    「咦？」小涵突然停下動作，滿臉疑惑的低頭.

    我在後面看，馬上就知道是什麼問題了…小涵啊，妳怎麼會先穿內褲再穿吊
帶襪呢？這樣當然會卡住啊。原本的氣氛，因為這個突發事件而消失無蹤。經過
那麼多事情，到底她還是我一年多前遇到的那個呆女孩。看小涵在那邊慌張的想
要解開吊帶，我站了起來走過去。

    「你…你回去坐好啦…」小涵看我站起來，一手抓著內褲想要轉身把我壓回
椅子上，卻發現雙腿卡住而動彈不得。

    「好啦可以了，妳的心意我收到了，接下來就…」我抱住小涵，把她放到床
上，幫忙解開吊帶，才好不容易脫下內褲。

    一會工夫，小涵套著黑絲襪的雙腿掛在我的肩膀上，而我的肉棒就抵著她的
肉縫. 躺著的小涵，旗袍凌亂的分開，黑色的長髮分散在床上，臉上的紅暈依舊
沒散。她手伸到自己的雙腿間，掰開下體的縫，示意我可以開始了…

    …………

    「…你喜歡…這套旗袍嗎？」小涵的呼吸還沒平復，和我面對面躺著問。我
看了一下那件旗袍，現在早就已經皺成一團在床角，她頭上的蝴蝶結也早就不知
到掉到哪裡去了，全身上下還穿著的，就只剩下絲襪，但也因為剛剛激情中，被
弄得皺巴巴的。

    「…還不錯啊。」

    小涵聽我的回答，露出了微笑。我扶著她的雙頰，又是深深的一吻，我們的
呼吸就這樣交錯. 正當我打算起身的時候，小涵環住我的頸部。

    「以後…想做就跟我說哦…我們一起去買…」我笑著點點頭，便起身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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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進度報告經過教授的細心「照料」後，又繼續埋首到實驗裡. 無
趣的幾個小時後，我離開實驗室，帶著小筑的光碟，又一次來到我以為再也不會
踏入的地方，組長的辦公室。

    「是你阿…有什麼事嗎？」組長抬頭看到我走進來，又低頭回去看桌上的文
件。畢竟上次算是不歡而散，會是這樣的反應我也可以理解。我也沒說什麼，先
拿出那片光碟放在桌上。

    「這是我這邊的最後一份了。」組長看著光碟，然後抬頭看我想要說什麼.

    「只要你可以給我保證，沒有任何人有小涵的檔案，這片就給你。」

    「…你跟長輩說話都是這種態度嗎？」組長笑了笑，伸手就要拿光碟，但是
光碟被我按在桌上。

    「我保證沒人有，這樣可以了嗎？」

    「你怎麼能確定？」

    「這還不簡單嗎…你們那些系隊的傢伙，只要威脅一下就怕得要死，馬上讓
我把東西全部帶走，隔天還補上隊長去別人那邊搜括來的。」組長說完，又想拿
光碟。

    「那她學長那邊呢？」

    「…學長？…你說那個一直揍她的渾蛋啊？」我點了點頭.

    「…你先把門關上。」

    之後組長才跟我說，原來這個仁豪，早已經是慣犯了。在小涵之前，有一個
聯誼認識的別校女孩，因為抵擋不住溫情攻勢，和仁豪交往了兩年左右。這個女
孩，姑且叫她小美好了。

    小美比小涵更慘，因為是自己的女朋友，所以仁豪的手段更加兇殘。聽組長
說，好像還讓她去應召站接客，最後搞到小美不得已而退學，也不知道是怎麼隱
瞞的，家裡人都不知道這回事，直到該是她畢業的時候，才被家人發現. 但是都
到了這種地步，小美居然還是屈服在仁豪的淫威下，沒有說出實話。

    至於組長會發現，則是因為仁豪自己的壞習慣：會把所有紀錄都貼到網路上
炫耀。所以小涵來找組長，跟他說自己的照片跟影片被仁豪貼在某網站上時，只
是搜尋同帳號之前的文章，就找到小美的檔案，當然那時候還不知道是誰.

    組長只好又回去對我們系隊施壓，才知道小美這號人物。那時候組長便想辦
法聯繫到小美，說服她去報警，雖然過了一段時間，但是照片跟影片都還在，證
據確鑿，仁豪想躲都躲不掉。小美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組長不知道動用了什麼
關係，讓小美能夠復學，才總算是說服她。

    在小美去報案前，組長和仁豪談過了，如果再加上小涵，判刑一定更重，所
以也就順利的拿回小涵的檔案。至於報警之後，小涵沒去指認又是另一回事，總
之仁豪現在還跟小美在漫長的訴訟中，但是這只是他在掙扎而已，仁豪絕對只剩
進去蹲一途，更淒慘的是，就連在我們學校拿到的畢業證書也早已被追回。

    聽組長講到這邊，我只能心甘情願的讓他把光碟拿回去。心裡默默讚嘆我們
學校，居然有辦法壓著這件事不讓師生們知道。

    「那…我們就互不相欠了吧？」組長收好光碟之後說.

    「那些網路上的影片都被拿掉了吧？」

    「應該沒有吧，那些又不能當證據。」

    「都打馬賽克了又認不出是誰？也沒關係吧。」

    我想想也是，但是自己女朋友被赤身裸體的紀錄下來放在網路上，心裡還是
感到不快。

    「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小涵做這些…」說完我便準備要離開.

    「…你沒看我拍的那些影片嗎？」組長露出不解的表情問。

    「一個小美女主動提供服務，相較之下我做的並不算什麼吧？」組長看我沒
反應，又繼續說.

    「等一下，你說主動是什麼意思？」組長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充滿疑惑。

    「那些…不是你逼她的嗎？」

    「…不是阿？」組長看起來比我還困惑。

    「…小涵跟你說是我強迫的？」我搖搖頭.

    我回想了一下，小涵跟組長的協議，本來就是小涵自己提出的，組長只是接
招而已。組長跟我說那幾次見面的時候，也沒說得很清楚。該不會…真的是小涵
主動的吧？